2025年2月7日 星期五

20250208《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全三冊)目錄索引數位化完成

 20250208《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全三冊)目錄索引數位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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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說明】

索引筆者以上冊的「目錄」製作,下冊「敦煌數術文獻卷號索引」1435到1450頁內容和目錄重複,所以不需再製作,資料庫頁面中「內容」欄位中同時可以檢索編號。滑鼠游標點選文字有「複製」的功能。


使用者自備的PDF檔案必須是「三冊合併」的,這樣才能順利的連接跳頁。至於「頁差」如何設定,和平時設定「開卷助理」rmp的方式一樣(檔名「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rmp」),如果是新手,請參考qa網頁:https://www.mebag.com/index/index_qa.asp


字列 231

缺字 0

總字列 231


冊別 頁碼起

上冊本文(1-483)

中冊本文(485-958)

下冊本文(959-1452)




【使用說明】

進入引得市,上方選單「工具書▼」→「論文著作►」→「章句目錄►」→「出土文物與古文字►」→「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

「《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目錄索引」網址:https://www.mebag.com/index/dunhuangben_shushuwenxian_jixiao/List.asp




【校正備忘】

「禄」改「祿」

「吕」改「呂」

「録」改「錄」

「宫」改「宮」

「经」改「經」

「黄」改「黃」

「册」改「冊」



【《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凡例】

一、《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以外部分)》的斯坦因編號前加“S”或“斯”表示,其中的絹紙畫編號則在編號前加“Ch”或“英絹”表示,刻本則在編號前加“Sp”或“英印”表示,其他編號之中文表述則僅於原编號前加“英藏”稱之;《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的伯希和編號前加“P”或“伯”表示,其中藏文編號則在編號前用“Pt”或“伯藏”表示;《俄藏敦煌文獻》的編號前加“取”或“俄敦”表示,其中的弗魯格標號則在前加“少”或“俄弗”表示。日本《敦煌秘笈》本在編號前加“羽”字表示。《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在編號前加“BD”或“北敦”表示。其餘諸散藏則各用其地之簡稱,或於題解中加以說明。


二、一件寫卷匯錄多件文書而需分别校錄者,則根據其文書總數的前後序位而用英文字母區别之。卷號後加“V”者,表示此件文書是抄在該寫卷的背面。


三、多個寫卷合校的文獻,諸卷間符號,“+”表示二者爲同卷之裂,可直接拼合;“表示二者雖爲同卷之裂,但中間有缺泐;“、”表示二卷中後者爲參校寫卷;“/”表示二寫卷藏家已作綴合。


四、錄文皆按文意分别段落,原卷之乙正符號、行間補字、改字,以及作爲段落及换行標誌的朱筆鈎識、墨點等,如不影響文義或明顯可辨,一般不特爲出校說明。其不便排版的分欄格式及部分不影響文義理解的圖表等,亦或改用普通格式錄文。


五、原卷之雙行小字皆改作單行錄文,如不影響正文表述,則徑改作正文字號;如影響正文表述,則用較正文小一號字錄文。六、俗體字除具有辨誤、别義等作用外,一般皆徑改作通用的規範字。通假字及俗訛字等,如有必要,則在原字後用“()”注出通用字。缺文能確定字數者用“□”定位,缺幾個字就補出幾個”□”,不能確定字數的缺文則有三種表示法,“⊐”表示原卷一行的行首至所存文字處有殘缺,“☐”表示所缺文字在原卷一行的中部,“⊏”表示原卷一行的所存文字至行尾處有殘缺。原卷文字模糊或有殘損而不能辨識者,則用“▧”表示,一個“▧”表示一個不能辨識的字。原卷脱文如能推擬出來,則用“[  ]”補出所脱文字字數,脱幾個字就在“[  ]”中加幾個脱字符。圖表中的缺、脱文字爲便於檢視,能推擬出來的文字皆用字外加框和“[  ]”的形式直接補出所缺、脱文字。而於正文中出注釋作具體說明。


七、文中表述部分一般皆使用規範的繁體字,其中引文及諸寫卷錄文則或遵從原書用例,以便檢竅。


八、參校本(如甲卷、乙卷等)之訛奪衍乙處,如非必要,一般不出校記說明,以清眉目。九、常用文獻簡稱如下:

《敦煌寳藏》—《寳藏》

《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以外部分)》—《英藏》

《法藏敦煌西域文獻》—《法藏》

《俄藏敦煌文獻》—《俄藏》

《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國敦》

《北京大學藏敦煌文獻》—《北大》

《上海圖書館藏敦煌吐魯番文獻》—《上圖》

《甘肅藏敦煌文獻》—《甘藏》

《浙藏敦煌文獻》—《浙敦》

《敦煌遺書總目索引》—《索引》

《敦煌遺書總目索引新編》—《索引新編》

《英國圖書館藏敦煌漢文非佛教文獻殘卷目錄》—《榮目》

《俄藏敦煌漢文寫卷敘錄》—《孟目》

《巴黎圖書館敦煌寫本書目》—《伯目》

《巴黎國家圖書館藏敦煌漢文寫本注記目錄》—《法目》

《英倫博物館漢文敦煌卷子收藏目錄》—《翟目》

《倫敦藏敦煌漢文卷子目錄提要》—《金目》

《敦煌遺書最新目錄》—《黃目》

《敦煌古籍敘錄》—《敘錄》


十、引用書版本信息見於書後所附“徵引文獻”,正文除脚注中首次出現者外,概皆省略,以免繁瑣。


十一、書末所附卷號索引由卷號與卷名兩部分組成。如該卷名所統文本由兩個以上卷號綴合或參校而成,則在卷名後别附所有相關卷號(各卷號間的聯接符號請參本凡例第三條)。另外,各藏家已作綴合的卷號,則僅取第一個卷號列目,其他卷號不再重出。






【《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後記】

第二次校樣看完之後,驀然就有些百感交集,也許是任負既久的放下,也許是致事漸臨的躊躇,但更多的則是與小書相伴的種種殊勝因緣。


2002年秋,我從國際文化學系調轉到古籍研究所,從張涌泉學長治敦煌學,遂遵許建平兄建議而取敦煌數術文獻爲專攻方向,後因參撰《敦煌經部文獻合集》而中輟,但於有關的研究進展及資料搜集則仍未敢懈怠。也很感恩於這一“中輟”,它讓敦煌數術文獻的各個門類都得到了學者們的探索、研究和展開,這使得小書在整理成稿時得以坐集衆智,“折衷其間”。


2005年秋,我以“敦煌數術文獻研究(Research on TheTexts of Dunhuang Manuscripts)”議題人選哈佛燕京學社2005—2006年度訪問學者計劃,也因緣得以追隨杜維明先生左右,使得此前的儒學認同又有了進一步的堅振與加持。這也讓我對儒家體用之學中的禮學與數術致用有了更多的思考和理解。


2015年秋,小書人選“儒家文明協同創新中心”後期資助項目,遂有幸搭乘中華書局的巨艦出航。其中特别要感謝杜澤遜教授的肯定與接納,在申報項目之前,當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試問“數術文獻是否屬於儒家文明”時,他没有任何猶豫地回應説:“當然屬於!……”


2018年秋,在拿到二校校樣時,我的確是受到了“震驚”,小書幾乎每頁都被圈出了不止一處的疏誤,可以看出衆多引文都被核對過原書,衆多的數字、名詞亦皆受到重新審校,感謝中華書局的編輯。


數術“廣大”,舉凡天文、地理、人文、物理、時間節序“無所不包”,且因其致用性而又更新迭代迅速,故小書歷時雖久,然爲個人學殖所限,其中疏誤仍必多多,勞劬懸鵠,以求佳射,幸亦得其所哉。


二〇一八年十月廿二日於杭州玉泉


關長龍輯校:《敦煌本數術文獻輯校》(全三冊),北京:中華書局,2019年6月。

ISBN:978-7-101-138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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